黄桃书屋 - 同人小说 - 焚烬为尘在线阅读 - 上遇劫(小少主和亲景王,路上遭山匪强劫)

上遇劫(小少主和亲景王,路上遭山匪强劫)

    山道蜿蜒,苍林碧木绵延不尽。清晨的莺雀啁啾却忽被一阵马蹄声踏断,惊起群鸟振翅,转眼隐入翠林深处。

    一枚脱落的雀羽随风穿越骏马扬起的滚滚尘烟,又轻掠过策马奔驰的数十蒙面山匪,在空中打了个卷,最终被队伍中间那辆宝车的铃铛挂住,从此失了自由。

    马鞍上的山匪们精神抖擞,看不出刚经历了彻夜奔逃。谁让本次收获颇丰,婚车上的陪嫁金银数不胜数,足以聊慰他们这段时日的辛劳。

    当然在所有战利品中,最为珍贵的还要属车上那位娇艳的美人。

    掀开帘幕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艳于其容光灼人。也不枉他们冒着景国国君之怒,劫下了这百闻不如一见的夷月少主。

    据传,新任景君澹台明朗喜好双性,在尚为皇子时就笼络了不少双儿养在宫中。不久前先皇驾崩,他继位后更是广纳天下娇双美眷。

    后经人献言,得知夷月少主亦为罕见的双儿,且姿容昳丽艳压宫内群芳。当即龙心大悦,点名令其和亲。

    可怜这金尊玉贵的小少主,几天前还十里红妆地风光出嫁,今日便沦为了他们这帮山匪的胯下yin奴。不仅被撕破嫁衣看光了身子,就连本该留给夫君开苞的双xue都一前一后塞满rourou,让群五大三粗的贱民夺了处子。

    随着众人耕耘不辍,他早先还端着的皇妃架子也支离破碎,只会卑躬屈膝地哭喘着求他们放过自己。可强盗哪懂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兄弟们有福同享,愣是让所有人轮流登车凌辱了小少主一整晚。

    其他人则在外继续赶路,听着里面的呻吟互开黄腔。yin词浪语说得车内纤影更加无地自容,却怎么都止不住娇喘,只能像婊子一样被干得浪叫不断。

    现下车内哭声早已弱了下去,气若游丝的求饶听着更加挠人心肺。

    大当家摸着络腮胡望了眼后方,暂未看到追兵的踪迹。景军那帮酒囊饭袋喝了他们下过药的酒,如今怕是刚醒,要不然这次劫掠也不会如此顺利。

    见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被追上,他低头看了眼胯下重新挺立的rou虫,当即踏马飞身到车厢处,想进去再享用一回。

    景王看重此次联姻,派来迎亲的马车也极尽奢华,宽敞到堪比一方居室。内里陈设精致典雅,甚至在角落备了张小榻,便于消弭这一路颠簸之苦。地板则铺满了柔软厚实的雕花红毯,踩在上面若步虚而行,以免伤了美人玉足。

    可惜如今与之相贴的并非柔若无骨的足心,而是更加珍贵娇软的雪乳。

    举目望去,一具白皙身躯被弯折成跪伏的姿势趴在毯上。前胸因而触地,绵软乳rou被挤成扁扁两团,不断随着身后撞击来回拖蹭着地毯。

    倘若未曾遭劫,这对稚嫩的小奶子本该在逾月后被君王拢在掌心把玩,又怎会像块破抹布一样贴在地上,要替被山匪臭脚踩脏的绒毯扬尘扫浊。

    而它的主人连伸手相护的余裕都没有,双腕缚了层叠绳索捆于身后,根本动弹不得。如墨长发也让人当成缰绳攥在手中,牵扯着脖颈向后仰起,从凌乱发丝间露出一张泣泪涟涟的清丽面容。

    不是他人,正是夷月一族的少主——月烬。

    通宵下来他已被所有人玩过一轮,高潮了无数次的身体濒临崩溃,却仍得不到休息。后臀高高翘起,正被一根粗壮雄根从上往下用力贯穿。一夜间被从嫩粉cao至烂红的处子xue艰难地吞吃着rou刃,每一记抽插都会带起水声噗嗤,从阳根与xuerou的缝隙间不断喷挤出半透明浊液。

    见首领到来,正在cao他之人识相地打算让位。他低吼一声将孽根深深捅进甬道中,阳物迅速勃发壮大,将rou腔撑得更开。随即一炮来势凶猛的浊浪就打上了宫壁,冲击得xue心震颤不止。

    月烬哀鸣着将上身反仰得更高,露出底下两粒被地毯磨烂的奶尖。又在片刻的僵硬过后重新向前倒去,瘫软于地没了动静。

    施暴者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抵着那只圆臀将自己从中抽离。拔出的guitou与xue口间拉开一条粘稠yin丝,断裂后重新落回腿间,与糊满花阜的体液融为一体。

    没了异物撑堵,xue眼却依然旗帜大张,像玩坏了似的怎么都合不拢。透过被cao成jiba形状的rou腔,甚至能一览无余地望进深处的圆孔。

    而那本该用于诞育皇子的高贵胞宫,此刻灌满了下等人腥臭肮脏的浊精。液面随着甬道的痉挛小幅起落,如潮汐般时不时淹没宫口,复又被一滴不漏地吞了回去。

    其饱涨之态,任谁见了都知道他已彻底脏了宫腔,说不定还被内射到怀上野种。莫要说回去当他的皇妃了,就是赏给下臣都会被嫌残花败柳。只配在流掉孽胎后贬为贱奴,囚于冷宫中日夜受太监侍卫jianyin以赎失身之罪。

    皮靴与地毯摩擦的沙沙声一点点接近,月烬从满地狼藉中艰难抬头,认出了那个强盗首领极具特色的长靴。

    他还记得起初仗着身份训斥他们怎敢袭击皇妃鸾驾时,这双鞋底是如何碾踩着自己娇贵的嫩xue,逼他认清身为阶下囚地位的。如今更是见之生畏,下意识就想后退。

    方才的“恩客”却伸脚拦断了他的去路,轻踹大腿逼其膝行至首领面前。他进退维谷,只能主动拿脸轻蹭络腮胡子的裤脚,低三下四地求他放了自己。

    劫匪暗笑他的天真,落到他们手中还想逃,真是学不乖。表面上则故作犹豫,挠着胡须沉思道:“确实,玩也玩过了,带着你走还容易被追杀……”

    “不过听说那景王残暴耽欲,虽然喜好双性,却又苦恼其yin乱放荡。就制定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色规yin刑,专门用以规训。光是伺候不力都能被打个半残,对待秽乱后宫或是失过身的新人更是毫不容情。”

    “听说上一个入宫前失贞的双儿,被他下令每日鞭xue一百,不出七日就被活活被打死了。”

    他满意地俯视着月烬逐渐苍白的脸,顺势蹲下身,用最温柔的声音恐吓于他。

    “要是就这么把你浑身jingye地抛在路上,景军赶来一来就知道你已经被cao烂了。到时候上报景王,若同样判了鞭xue之刑,你猜自己能抗到第几日?”

    眼前的小美人彻底没了血色,目光闪烁着进退两难。但也没有想求他们留下自己的意思,只是咬紧下唇不肯言语。

    络腮胡冷哼一声,直接拽起他身后绳索就把人往门口拖去。月烬慌乱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抵不过对方的臂力,不多时大半个身子就被推到了车厢外。

    外头的山匪就像见了荤腥的蝇虫,立刻策马涌了过来,yin笑着冲他随马车剧烈颠簸的小奶子吹口哨。

    此刻月烬整个上身都挂在外面,只留缚腕的绳子还攥在对方手中。一旦松开自己就会瞬间跌下马车,落进滚滚泥尘之中。

    他这才知道害怕,赶紧求大当家别抛弃他。

    可对方却说晚了,他们已经玩腻他了。随即更大面积的裸躯被推入外面山匪的视野中,全身重量几乎都落在了车外,光凭他死死勾住左右门框的双脚和那根绳索勉强维系着。

    感受到对方是真想把自己扔下去,月烬惊慌失措,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捆在背后的手尽全力掰开臀瓣,向对方展示自己熟肿的红xue,一边大声哀求道:“我很好cao的,只玩一次怎么够呢?让我留下来给你们当寨妓好不好,别把我丢下去!别!”

    话音刚落,左右轰笑瞬间震耳欲聋。连马蹄声都被轻易盖了过去,只能听见各种yin辱之辞纷杂四起。

    “弟兄们听见了吗?皇妃殿下说要来我们这儿当寨妓,一辈子服侍我们呢!”

    “真sao!没见过这种掰开xue求山匪玩的皇妃。”

    “是被爷几个的大jibacao上瘾了吧?!”

    轻佻下流的口哨声不断向小少主吹去,月烬紧闭双目脸红到滴血,却始终保持着下贱的姿势不敢动弹。又经历了山匪们好一番指指点点,才终于被拉回去粗暴地扔在了地上。

    “既然想留下,那总该拿出点诚意来,要能让我满意了再考虑考虑。”

    络腮胡岔开腿往软榻上一坐,任由早就发硬的柱身直挺挺地支在中央。看向月烬的眼神狂野又极具侵略性,其意思不言而喻。

    月烬屈辱地抿紧双唇,脸上写满了不愿意。可迫于身家性命受制,还是识趣地膝行至对方胯间,对着那顶帐篷犯了难。他们都没把自己的手松开,之后究竟该怎么继续?

    难不成真的要……

    他咽了口唾沫,眉宇间抗拒之色更浓。

    “快点,磨蹭什么?!”

    对方怒骂着踢了脚他的小腿,显然已经等到不耐烦。他被吼得慌了神,赶忙凑上去用牙齿咬住裤腰,尝试将它脱下来。

    谁料过程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那东西在失去束缚的下一瞬就跳了出来,直直向他脸上抽去。他躲闪不及,猝不及防被roubang扇了一脸,白瓷般的肌肤上立刻印出道浅淡红印来。

    小少主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感受着颊侧的轻微肿痛,不由得又羞又气。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他,更遑论让人拿脏臭的rourou抽脸。

    望向那东西的眼神中当即多了抹杀气,臼齿被磨得喀嚓作响,仿佛亟待祭品试刀。

    上方及时传来一声清咳,打断了他的忿忿不平。他总算回想起自己的立场,低眉顺目地重新跪好,生怕惹了对方不高兴。

    或许是他方才咬牙切齿的样子有些吓人,山匪也不敢拿自己的宝贝冒险,转而要求他拿唇舌以外的地方服侍。

    既用不了嘴,也用不了手,那就只剩一个选择了。

    他立起膝盖将前胸青涩地挺起,缓缓向那阳物凑去。

    月烬身为少主,自小被夷月族养得很好。就连双儿大概率贫瘠的胸部也鼓起了微腴的乳rou,白嫩娇俏,形如二八少女,堪堪不盈一握。

    虽然遭了彻夜凌辱,留下不少深浅不一的伤痕,也无损于其诱惑。覆雪双峰光是贴上孽根就足以令其更加兴奋,灼热高温烫得人心生惧意。可他不敢停下,被迫扭着腰反复拿奶尖去蹭那烙铁般坚硬的柱身,时而将其裹在两团软rou间夹弄,无微不至地照顾到方方面面。

    他低头凝视着这根方才还羞辱过他的东西,心中余怨未散。可现在非但不能对其实施报复,反而要耸动着娇软的小奶子,好生伺候于它。

    不经越想越委屈,黛眉微蹙着泫然欲泣。

    “啧——”

    山匪看得心痒,更耐不住这隔靴搔痒般的快感,直接将人一把捞起按在了胯上。含满浊精的xue道湿暖粘腻,几乎毫不费力就将rou刃吞到了底。

    “唔嗯!”

    月烬闷哼着蜷紧了脚趾,尚未从过度玩弄中恢复过来的甬道酸胀不已,下意识扩张腔体不想与柱身有过多接触。却见络腮胡眉尾一挑,通身凶戾感瞬间浓郁了起来,显然十分不满意他的松弛。吓得他不敢再任性,立刻拼命绞紧xue眼,拿潮热的媚rou细细裹住每一寸柱身。

    凶徒总算长出一口气,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嘉奖。

    “不错,好歹比我上回嫖的婊子要强。”

    rou腔翕张的动作猛然一滞,小少主眼眶通红,羞耻于自己竟要被与娼妇做比较。但留下当寨妓是他自己说的,自然得摒弃从前的身份地位,只靠这口xue来衡量全部价值。

    他扁嘴压下心中委屈,继续蠕动媚rou勾画着体内阳根的形状。一边努力抬起屁股,上下小幅度taonong起柱身来。

    络腮胡本不指望这种刚开苞的小少爷能懂怎么伺候人,之后的事打算自己来,他只要夹紧xue挨着就是。却没料到对方竟自行动了起来,整个动作中甚至透出异样的流畅感,隐隐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对。

    他当即扣住了月烬高抬的腰肢,在对方的失声尖叫中将人用力按回胯间。那张看似清纯的脸顿时被痛苦所笼罩,可细看之下,却总觉得其中还藏了缕媚气。

    “怎么这么熟练?!怕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吧……说!你以前还和什么人做过?”

    他掐着小少主的脖子凶神恶煞地质问于他,狠厉目光逼视得人无所遁形,仿佛只要回答中有一处错漏,就要将他粉身碎骨。

    月烬本还想隐瞒,却终是抵不过内心恐惧,哽咽着坦白道:“不……是,是月影卫……”

    “哦?”山匪意外地挑了挑眉,手上力道松了不少,“那不是保护你的暗卫吗?”

    “以前……是的……可长大后小……小批总在流水,我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就……想找他们帮我看看……”

    他被掐住脖子呼吸不畅,说得断断续续。见此络腮胡好心放开了他,饶有兴趣地追问道:“然后?”

    “咳咳……”月烬清咳几声,从喉口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但凶徒在前,容不得他顾影自怜,只能忍着疼痛与羞耻把后续说完。

    “然后就……被、被轮jian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见这个回答,原本端坐不动的山匪猛一顶胯,毫无预兆地凿穿了他酸软的xue心。

    “轮jian?我看是你欲求不满,刻意勾引他们caoxue才对吧。”

    “我……我没有!”

    “撒谎。”

    他一口咬定小少主隐瞒了真相,见其不肯招供,干脆掐住纤腰一阵穷追猛cao,身体力行地逼问这口yinxue。月烬吃不消如此激烈的拷打,不一会儿就哭着认罪。

    “是我!是我故意勾引的!小烬太sao了,没人caoxue就痒得活不下去。所以才求月影卫帮忙捅逼,从小吃着他们的jiba长大!都是……都是我自愿的,呜……”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认,求你饶了我……”

    小美人眉眼低垂止不住地落泪,显然已经到了极限。方才那番话怎么看都是言不由衷,却被迫将这凄惨受辱的经历当成调情谈资,和着血泪说给侵犯者听。

    络腮胡火大地发出一声嗤笑:“呵,还以为玩到了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原来不过是只破鞋,难怪会恬不知耻地自荐为妓。那之前的处子血又是怎么回事?”

    “是,是用族中秘药伪装的……”

    “贱人!”又是一记穿凿顶得人哭叫无门,他毫无怜惜地cao弄着这个装纯的婊子,不断拿最恶毒的词汇侮辱于他,“景王还该感谢我们帮他识破了你的真面目,不然让你这种脏逼混进王宫,岂不是会混淆皇家血脉,动摇国本?”

    “呜……呜……嗯……”

    月烬已经没力气回答了,一味随起落的动作低声呜咽。看他哭得梨花带雨,对方反倒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被玩烂的sao货还装什么可怜,快说!其实你这次被轮jian得很爽吧?!”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加凶猛的冲撞捅得宫口剧痛不止,整具身躯乃至于灵魂都仿佛要被炽热的rou柱劈成两半。月烬逼不得已,痛哭着承认自己被大鸡吧cao得很舒服。脏xue配不上皇妃封号,天生就是要让主人们掳去放在寨子里当rou溺壶的。现在saozigong又饿了,还请主人喂它吃更多脏臭的浓精。

    山匪听得青筋直跳,托住rou臀直上直下地反复贯穿宫口,最后伴着月烬的尖叫射了他满腔。

    在颠簸的马车中,二人胸膛剧烈起伏着,耳边皆是对方凌乱的呼吸。也不知是出于何种缘由,他们默契地保持了静止不动,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缓慢平复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小少主才脱力伏上他胸前,红着鼻尖小声抽噎。

    “这样……满意吗,留下我可……可好?”

    “留?”

    上方传来一声漫长的呼气,悠悠抒发出体内余韵。待到心绪彻底平稳下来,那人才用鼻腔发出一声嘲笑,突然伸手掐上了他的下巴。

    “可惜你们夷月族的大祭司不想你有命活着,我们收钱办事,总不能言而无信吧。更何况留着你,不就永远无法摆脱景国的追杀了吗?”

    他细细摩挲着月烬煞白的脸颊,那双漆目此刻盈满了哀求,却害怕到连哭都哭不出来。或许是多少起了些怜悯之心,他轻叹一声,忽然松了口风。

    “不过你cao着确实舒服,我也有些舍不得了,那就如你所愿多留一会儿吧……”

    听出话中妥协之意,月烬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瞳孔中隐约亮起了光芒。可他脸上喜色浮现了不过一瞬,就感受到对方手掌正暧昧地覆上自己小腹,轻轻碾压里面的精团。

    “等玩大了肚子再当众扔到景王宫前,想必会更加有趣。真好奇暴跳如雷的景王还能想出什么毒刑来处罚你,到时候——”

    讥诮声线糅杂了浓郁恶意,低沉地在耳边嗡鸣。

    “我们一定来观刑。”

    ……

    “不……不要!不要!!!”

    被蒙骗至今的小美人忽然挣扎起来,拼了命地扭腰将红xue从阳根上拔出,一个不稳摔落在了地上。他甚至来不及喊痛,发疯似的支着手脚往车厢外爬去,眼底尽是惊恐与绝望。

    眼看车门已近在咫尺,自由仿佛触手可及。却在下一瞬再度被地狱恶鬼攥住了脚踝,拖他重堕深渊。

    “呜,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跑什么?精水都流出来了。来让老子再给你补一发,这回可一定要含好了,不然拿什么怀上野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厉哭阻止不了暴行,行凶者将手指抠进滑腻的唇瓣,打算再cao那痉挛中的花xue。月烬惨叫着不停推拒,像被捞上岸的银鱼一样,怎么拍尾都逃不脱即将迎来刀俎的命运。挣扎间连花唇都被对方指甲刮破,冒出了少许细碎血珠。

    “——呜!痛!!!”

    他忽然黑了脸色,一脚用力踹开凶徒的手。山匪没站稳猛地向后倒去,重新坐起时却毫无愠色,反而第一时间上前解开绳索,殷勤地问他没事吧。

    “你还说呢,xue都让你弄破了!不知道适可而止的吗?!”月烬轻嘶着合拢双腿,转身冲对方劈头盖脸就是顿臭骂,一改先前惊慌怯懦的态度。

    对面之人不敢生气,伸手扯去蒙面黑布和假胡子,底下露出张朴素干净的青年面容,憨笑道:“可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少主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廿!白!羽!”

    他恼羞成怒地瞪向眼前的青梅竹马,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惯得他们太无法无天了。

    说来也是孽缘。

    他自小在夷月族长大,是前任族长所留独子。听闻以前还有个叫月阮阮的长姐,但她很早以前同样嫁给了先代景王,最终难产而死。

    月烬恰巧在那一年出生,作为族长的老年得子,样貌又与已故公主相似,就被认为是月阮阮的转世,从小备受宠爱。

    可他天生情感有缺,理解不了常人的喜怒哀乐。平素总是一副木讷冰冷的样子,目光给人以阴森之感。偶尔还会语出惊人,或是满脸平静地做出些骇人举止。

    久而久之,族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就连以前对他最好的兰安也在嫁给大祭司后日渐疏远。自老族长死后更是如此,他无依无靠,连生活都成了问题。

    到底是他们的少主,代代侍奉王族的月影卫便接过了照顾之责,还将自家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崽子们送来给他当玩伴。

    被这群成天吵吵闹闹的烦人精围着,他其实并不高兴。可他同样不知厌恶为何物,就这么百无聊赖地跟他们混在一起,闲度悠然岁月。

    然而随着他日渐抽条,周围人的目光又发生了转变。族中女孩开始红着脸频繁偷看他,一同长大的烦人精们也不再成日拉他去泥里打滚,而是每天早上替他编好精致漂亮的发辫,然后安安分分地陪着看一下午书。

    月烬察觉不出其中的含义,只觉得他们总算有了些下属的样子,知道服侍自己了。但他又有了新的苦恼,那就是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太对劲,最近总会从下面那条廿白羽他们没有的裂缝中渗出水来。

    他不通医理,只能私下找大家诉苦,拉着他们的手去摸发疼的乳尖和流水的saoxue,帮他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当时大家都还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虽有几个年长的已隐约通晓人事,可到底对世俗目光缺乏敬畏。只是图个好玩,尝试着顺应雄性本能让双方舒服,却从此泥足深陷,再也摆不脱对彼此rou体的渴求。

    迎来高潮的瞬间,月烬才第一次知道世上竟还有这般足以震撼灵魂的冲击。他那干涸至今的情土,也因此冒出了一点情丝的芽尖。

    之后随着更加频繁且深入的交融,他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新奇感受,还从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能与普通人相通的锚点。空洞的躯壳内逐渐填满了七情六欲,他一点点向着真正的人类趋近,最终完成了蜕变。

    见从前总像尊漂亮木偶的少主慢慢有了神采,喜怒哀乐皆鲜活灵动,就像被他们灌入了灵魂。玩伴们更加爱不释手,无条件地在他需要时挺身而出,争着抢着帮忙解痒。

    等他们理解这究竟有多不正常时已然太迟,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隐瞒所有人,继续陪着月烬在罪恶泥潭中沉沦。

    当年因族长之位空缺,少主又尚且年幼,族内事务便由大祭司暂代。可权柄一旦拿起就再难放下,大祭司越发贪恋权势,看着日渐长大的月烬最终动起了歪心思。

    月烬同样拥有与百兽沟通之能,身边又总围着群小鬼,难以不留痕迹地杀害。好在他是个双儿,若能成婚让他生下自己的孩子,同样可以将权力握在手中。至于兰安,届时寻个机会处理掉就是。

    于是他每年祭祀都会在月烬浸身的圣泉中下药,又仗着他心智蒙昧对其上下其手,让他贪恋自己的触碰。本想再长大点就给他开苞,等这小东西食髓知味了,自然会求着嫁给自己。

    谁料却便宜了另一群小混账们。

    等大祭司万事俱备地在次年祭祀中对月烬出手时,他已经什么都懂了。看着眼前又老又丑的长辈,只觉得万般嫌弃。随便耍点小手段就令其伤了根本,此生都无法再觊觎自己。

    大祭司愤恨不已,四处传播谣言诋毁他名声,以不尊祭祀为由剥夺了他参祭的权利。月烬根基不稳,一时间地位动摇得厉害。

    可既然懂了感情,要cao纵人心便不再困难。不出几年他就重获族人爱戴,成了万众归心的少主。廿白羽他们也纷纷继承父业,作为新一代月影卫日夜守护在他身边。非要说受委屈,那也只能是在床上被他们欺负到哭。

    眼见穷途末路,大祭司本已打算服输,却忽闻有关景国新君之事。当即主动进言,成功诱其下旨令月烬和亲。

    听说新任景王暴虐不堪,在宫中广设yin刑。既然不让他碰,那就要月烬好好体会一下真正的地狱是什么样的。等送走了他,再取族长之位自然如囊中探物。

    为此月烬想了种种对策,但都在大祭司的严防死守下失败,最终只能选择逃跑。可人丢了景国必会向夷月族发难,这同样不是月影卫们愿意看到的。这才安排了他们半道劫走自己,好将罪责推到横行这一带的山匪和看护不力的景国卫队头上。

    如此一来夷月族不会受牵连,他也能金蝉脱壳,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回去弄死那老东西。

    “不过也真亏你想出这种办法,万一来的不是我们而是真山匪怎么办?岂不是会认错敌我,傻傻地让人轮jian了么。”

    廿白羽替他轻轻揉着xue,顺势将脑袋埋在胸前深吸一口冷媚体香。

    月烬舒服得嘤咛一声,音色带了几分情欲后的慵懒:“怎么可能?我对你们熟得不能再熟了,哪怕特意改了声线,认不出声音我还认不出你们身下的东西吗?”

    “看来之前的训练卓有成效啊。”他坏笑着意有所指,不出所料地在月烬脸上看到了一抹羞红。

    之前大家曾讨论过月烬最喜欢谁,最后争得面红耳赤也没个结果,就去找本人讨说法。可小少主含糊其辞,被不满的众人蒙住眼轮流服侍,问他最喜欢哪根。

    月烬被逼得没办法,故意说喜欢廿白羽的,本以为能借他的首领身份镇压住其他人。可惜他阴沟里翻了船,当时正在cao他的根本是另一个人。

    一向忠心的廿白羽气得强迫他记住了所有人的形状,记不住就cao到记住为止。

    如今旧事重提,小少主脸上挂不住,冷哼一声又不理他了。随手指了旁边那人替自己上药,气呼呼地推开廿白羽就想转投他人怀抱。被对方从后面搂住不放,揉着小奶子安慰了许久才哄好。

    月烬目前还不能回夷月族,需要韬光养晦一段时间。

    他们提前安排好了在山中的居所,只有借鸟雀指路才能到达,除了能通灵的夷月族外是搜寻不到的。只是地方位于深山中,无大路可走,需要徒步跋涉过去。

    等马车差不多到了预定的地方,他们释放了所骑马匹,抱月烬下来弃车入林。

    婚服还有用,被他们卷起一并带走了。

    月烬接过他们递来的新衣服,拿里衣当毛巾草草擦去身上白浊,只穿剩下的杏黄长儒,外披一件雾蓝色纱衣。裙底风光若隐若现,走动间还能看到光裸的双腿。

    他玩闹了一整天早就精疲力尽了,躺在月影卫怀中让他们轮流抱着自己走。前半段路程还算平稳,他迷迷糊糊睡了一上午,过了午时才被喊醒进食。

    原定的中途休息地有溪流可供他清洗,但山路难行,大家还要抱着这金贵的少主,多少耽误了些行程。现下众人体力不支,离目的地尚有一段距离,不得不先停下暂作休整。

    对此月烬却不乐意了。

    他一向爱干净,和月影卫做了那么多次,唯独不肯纡尊降贵地替他们koujiao。就连扮成山匪踩xue时,廿白羽也是换了双崭新的鞋子才得了他默许。现在满身粘稠体液,闷得人难受,他如何忍受得了。

    与疲惫的众人不同,他睡了一觉后精力充沛,就想抛下队伍先行一步。此举必然会被廿白羽劝阻,所以他假意解手去了无人处,再让鸟雀传信叫他们莫追。

    他倒是不担心自我安危,凡林间生灵皆是他的耳目,一旦有外人接近必能知晓。

    本以为万无一失,谁料刚走了没多远就踩中猎人留下的陷阱,被绳圈捆着右脚倒吊了起来。他瞪了眼树上的乌鸦,对方悠然梳理着漆黑的羽毛,极其无辜地眨了眨眼。

    「那上面盖了叶子,我也没注意到。」

    “……”

    还没等他设法下来,收到传信的月影卫就已匆忙追来。他们惊魂未定,庆幸还好只是个圈套,万一踩中的是捕兽夹,月烬的腿说不定都会废掉。

    心惊rou跳之余,廿白羽也不由得生出些火气。自己都那么嘱咐过他不能单独行动了,少主也一向聪明知进退,本不该做出如此莽撞的举动。

    但这一切并非无迹可寻。月烬从前是沉稳冷静,小时候大家都指着他拿主意。可自从有了情感,反倒越活越幼稚了。

    在外人面前还会维持着少主的稳重姿态,大事上也从不含糊。一旦到了私下就冲他们各种撒娇耍泼,强行索要他们的迁就和偏宠。面对无伤大雅的小事时,也总爱做出些冒险之举,非要他们跟着担惊受怕才满意。

    对此大家也能理解,阿烬自小不通七情,内心就像棵荒漠枯木。后来好不容易能感受到爱了,自然有如久旱逢甘霖,任谁都忍不住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怎么都嫌不够。所以他沉迷于酣畅淋漓的性爱,也热衷于不断试探他们的底线,在容许的范围内肆意妄为,以此来确认自己得到的爱。

    以往他们都纵他容他,可如今在逃亡路上还敢由着性子胡来。再不教训一下,今后怕是要吃大亏。

    面对他们的责问,小少主果然嘴硬不肯认错。廿白羽冷了脸让众人不许放他下来,任由他继续吊着。月烬不快地蹙起眉峰,张口就想喊鸟雀帮他啄断绳子,却被廿白羽眼疾手快地拿布团堵上嘴,还将双手重新捆了不让动作。

    他呜呜嗯嗯怎么都发不出清晰的音节,只能像被丝线吊着的蚕一样扭来扭去以示抗议。

    衣袍倒垂委地,本就遮不住底下光裸的长腿,泄出大片春光。这一挣扎下就连雪乳也掉出了松垮的衣襟,颤巍巍地挂在胸前。

    他终于不闹腾了,眼巴巴望着廿白羽想让他帮忙整理衣着。对方却毫不理会,转身安排月影卫原地修整。让大家在休憩之余,还能抬头欣赏欣赏小少主漂亮的身体。

    月烬被无数目光撩拨得羞愤不已,最终闭眼装死,决定接下来半个月都让他们馋着不给碰。

    待到吃饱喝足之后,廿白羽才慢悠悠地过去取出他口中布团,又捡了根树枝戳弄着小白奶子,问他还敢不敢乱跑了。

    “再不答我就要抽你了。”

    “你敢!我可是你们少主!”

    月烬还想犟,却被一树枝抽在嫩乳上。雪白肌肤立刻浮现出一道细长红痕,倒映在他目光呆滞的眼底,显得分外嘲讽。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夷月族你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了,如今连生存都要仰赖月影卫,当然由着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教训一下,就是假戏真做把你囚了调教成性奴,也照样没人救得了你。”

    他挥着树枝轻拍左手掌心,枝条着rou的清响听得人皮rou一紧。随后猛地收指,眉眼间一派冷肃。

    “所以乖乖听话!再闹,我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直视着他难得严肃的目光,月烬居然生出了一丝惧意。一时间分不清他方才所言究竟是单纯的吓唬,还是当真动了反叛之心。

    再联想到自己平日里的胡作非为,易地而处,他也会趁机囚禁对方,再用戒具一点点磨净恼人脾性。让他再也无法仗着少主身份欺压于人,终生都要像只乖巧的宠物一样摇尾乞怜,无权拒绝他们的任何要求。

    见他不说话,廿白羽眼眸微眯,硬着心肠重新扬起了树枝。娇嫩乳rou又挨了几记,才听他委曲求全地喊知道了,我不乱跑就是。

    小少主脸皮薄,现在也不是在玩你情我愿的情趣,能当众服软已经是极限。廿白羽知道不能继续逼他了,就顺着台阶把人放了下来。

    落地后月烬立刻背过身去在树后蜷成一团,独自生着闷气。眼看他又开始闹脾气,廿白羽无奈地从粮袋中取出一盒事先备好的鲜花饼,默默送到了他手边。

    炸毛小刺猬狠狠剐了眼他,嘎嘣嘎嘣地将这平素最爱的甜点啃了个干净。

    之后他就乖多了,安安分分等大家准备好再一齐出发。也不再要求他们抱着走,自行提起裙摆穿梭于草木之间。月影卫配合着他的步调,始终让他位于队伍最中央,由前面的人拿着木棍开路,小心扫清所有陷阱。

    阳光透过浓密枝丫稀碎地撒在他身上,裸露于外的肌肤在被照亮的那一瞬白得耀眼,宛如雪山冰顶。偶一低头就能从衣领缝隙间看见胸前交错的红痕,时刻提醒着他先前的耻辱。

    他下意识拢紧衣襟,不想被人看到。可这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反倒让月影卫起了作弄之心。非扒下衣领罚他不准合上,就这么让被抽肿的小奶子露在外面,省得他再乱跑让人看光了去。

    山路崎岖难行,胸前晃荡便更加难以忽视。这帮坏人还时不时趁扶他的机会过去揩两把油,惹得他情动不已,差点又走不动道。最后还是明里暗里地撒起了娇,让他们背着自己行完了余程。

    好不容易来到溪边,总算能仔细清理一番。

    月烬愉快地将身体浸入溪水泡着,再站起时万千水珠顺着肌肤滑落,端的是个清泉水滑洗凝脂。有数名月影卫被撩起火气,又过去从头到脚地玩了个爽。

    廿白羽把事先藏在附近的假人取出来换上婚服,又绑了细线束在山崖上,唤鸟雀帮忙看着。

    等景军顺着他们的踪迹追至此处,鸟儿就会啄断细线让人偶掉下去。对方见了会以为月烬受辱自尽,停止继续追查。

    再往后已无小道,唯留大片人迹罕至的密林。他们到时候分散前往数山之外的隐居地,就能不留痕迹地将人藏起来,过上一阵子世外桃源生活。

    可就在他畅想将来之际,前方忽然传来异变。群鸟嘶唳着惊飞四散,黑压压盘旋于空。远处林中冒起滚滚浓烟,能隐约看见红光闪烁,竟是不知为何燃起了山火。

    他赶忙跑回溪流示警,让众人快点上岸。一边招来鸟兽问询,才得知山下忽然出现大批人类,四下纵火不知意欲何为。

    月烬脸色一白,他没料到景军竟敢不计代价地放火烧山,难不成他们想连自己也一并烧死吗?如今原定计划必然是行不通了,他们要趁火势未大赶紧离开。

    他们问清军队的分布方位与人数,却头皮发麻地发现对方人数远超自己,甚至是当初护卫他的十倍之多。就算发现他被劫,要传信求援来回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怎么会忽然冒出这么多人?

    来不及细想,他们权衡一番选择了人数最少的包围链,想强行冲击。撞上了才发现,对方正是最开始负责护送月烬的那批队伍。看见劫匪们原路返回,反而露出了讶异的神情,似乎并不知晓山火一事。

    月烬总算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两拨人看来并非同谋。既然火不是他们放的,那就意味着自己的性命仍然重要,既如此就没有冒着死伤风险冲关的必要了。

    他假装被挟持,让蒙脸的月影卫威胁对方让路。待到大家撤离,他才惊魂未定地被放回景军那边,感激他们从劫匪手中救下自己。

    原本他也有机会一起离开,可这么一来景军必会穷追不舍,到时候谁都逃不掉。所以他不得不留下,反正这些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只要月影卫能安全逃离就还有翻盘的可能。

    卫队首领冷眼看着浑身湿透只着薄衫的他,单刀直入地问是否失贞。月烬倒是想蒙混过关,可这询问不过是先礼后兵,最终还是被剥开衣服当众验了身。

    他抚摸过月烬满是掐痕的肌肤,又从花xue中抠挖出大量白浊,捻着指尖嗤笑道这还敢说自己未失贞?

    月烬自知无法隐瞒,干脆将双方拉到相同阵营。

    “我会惨遭劫持,你们的责任是最大的。一旦上达天听,轻则丢官贬职,重则人头落地。不如我们彼此行个方便,将遇劫一事秘而不宣,这样对双方都好。”

    “你连处子都丢了,难道还想在陛下面前圆过去吗?”对方显然不以为意,但也眯着眼睛继续打量他,想知道他还能有什么后手。

    月烬解释他们族中有以弱水为原料的秘药,可蚀去旧疤腐rou再予以新生,想必也能令花xue恢复原状。而在他的嫁妆中,正巧有一瓶。

    他们跟着月烬回到溪边,趁山火烧来前抢救出了被劫匪匆忙遗弃的数箱宝物和婚服。又寻回马车,让他证明药效给自己看。之后总算点头同意,只是摸着他的下唇又加了条要求。

    “反正都让劫匪玩烂了,再多个我们也不算什么,对吗?”

    宝车上的物件皆精巧难打理,光是清理干净之前的痕迹都费了好大一番劲。他们当然不想自找麻烦,再未登车入榻,甚至也不许月烬回去。

    他在外面陪众人风餐露宿,不仅无缘再回温暖软榻,反而要日夜沦为将士们的rou床,随时配合他们发泄欲望。全然不似被小心护送的贵人,说是罪奴才更妥帖。

    兴致盎然之际,他们会逼着他自述是怎样在联姻路上让山匪污了身子,又怎样被怒火中烧的景王下令发配边疆,成了他们营中军妓。

    月烬被rou杵捣得莲汁四溅,一边还要顺着他们编故事。什么发现失贞后被拽下宝车,按在木马上游街进京;什么当众鞭xue认罪,将满是yin水的rou逼涂了朱砂按在状纸上当画押;景王夜访天牢,忿忿不平地享用了他一整夜,次日仍是照着判决狠心将他押往边关。

    至于押送路上被绑在马后拖行轮jian,到军营后被立规矩打板子云云,更是信口拈来。

    时间一久入戏深了,仿佛自己当真沦为了低贱的军妓。如今又随军护送新人进宫,远望着本该载着自己步入宫城的香车宝马,却再没了接近的资格。只能做着当年顺利封妃受宠的美梦,继续被将士粗暴地掰开腿,捅进早被cao烂的松垮脏xue之中。

    直到离国都仅剩数日路程,他们才停止了对他的yin辱。把人洗干净重新抹上秘药,确认出现了新生的处子膜后,就送他回车上好生养着。

    入城前一夜,他们抚摸着月烬恢复了光滑白净的肌肤,叮嘱他到了王宫里可要好好收一收yin性,不能像以前似的刚插进去就吞吃个不停。要学着处子般矜持,多喊几声疼,夹好xue别让人一插到底。

    月烬敷衍地点着头,待众人散去后独自望向车窗外发呆。自从和廿白羽他们失散,托鸟雀传来的消息都不太乐观。

    他后来才知道,当初纵火攻山的其实是正儿八经来剿匪的官兵,只是两边人马刚巧撞上才闹了乌龙。在月烬被带走后,那些官兵将逃亡的月影卫当成了真山匪,这段时日一直穷追不舍。他们分身乏术,暂且找不到良机营救他。

    所以目前只能按兵不动,待混进王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