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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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已经回复正常的一个月，似乎又出现了问题。
那天柳寒朔有要事在身，说晚上回不来了。
这还是云霈第一次独自在屋子里过夜。自从那一晚半路清醒地喊了柳寒朔的名字后，身体的失控也很久没再出现过了，说不定已经痊愈了。
“也是，没什么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啊……”
云霈趴在床上，脑中思考着柳寒朔的事情。白天练了许久的刀，最近的睡眠也很有规律，睡意应该很快就能酝酿出来。
“阿霈……”
耳边仿佛传来柳寒朔喊他的声音，这些声音跟柳寒朔往常唤他的方式很不一样，亲昵的称呼里有痛苦，有悲伤，也有云霈说不清感觉的情绪。但此刻的他清楚地知道，柳寒朔根本不在身边。
只不过是在脑海里盘旋的声音，便让云霈的内心忍不住颤抖。
云霈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无视这些异样的sao动，可他越是强迫自己去无视，潜藏在身体里的恶鬼便像是嗅到了最渴望的味道那样一点点苏醒。
别想了！
云霈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然而却愈发用力地去嗅柳寒朔枕头上的味道，令人安心的气息让云霈的理智稍微镇定，可那既熟悉又令人憎恶的身体反应又一次如烈火燎原般燃烧。
“这贱货，即使偶尔不给他用药，反应还是那么好，真是卖屁股的料。”
“这家伙会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要是不给他，就会哭着喊着求人把他上下三张嘴堵满了。”
“你说这婊子认识的人会不会该后悔没有早点把他给办了。”
“哈哈，不好说，不过见识到他的真面目后没准就跟我们一起cao他了。”
一时间脑海里全是男人们恣意羞辱，尽管云霈恶心得想吐，身体的反应却愈来愈明显。他拽紧了枕头急促喘息着，用力闭上眼，忽视那些在颅内横冲直撞的声音。
他绝不是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他能撑过去的。
嘈杂的声音一点点退去，最后出现的，是柳寒朔的声音。
“睡吧，我在。”
柳寒朔的话如同救命稻草一样把云霈拉出泥沼，让他得以在混乱中寻到一点安慰。回过神来，颤抖的手已经握住硬得发痛的性器。
“哈、啊……”
云霈忍不住伸手摸向秘处。将近小半个月没做，手指在紧致的xiaoxue内进出并不容易，于是他焦急地寻找可以帮助顺利进出的东西。
云霈咬着牙从小柜子里摸出一盒膏药，想像着柳寒朔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模仿着进入搅弄起来。
但是，不够，这根本不够。
云霈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无论怎么撸动硬得发痛的性器，也还是射不出来；xiaoxue不知足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却怎么也无法够到深处的渴望……云霈用脸在柳寒朔的枕头上胡乱蹭着，涌进鼻腔的气味却让他进一步兴奋，下体不断溢出更多的湿热。
然而，他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释放出来。
云霈咬着自己的衣服，怀念起柳寒朔在他身体里冲撞的感觉，那被顶到深处内射的愉悦感……
无法止住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松了口，用极其甜腻的声音唤着柳寒朔的名字，带着委屈意味般的低低呻吟起来。突然间他意识恢复清明，便停住了动作，如果又要麻烦柳寒朔帮自己解决的话，他这一辈子不就离不开柳寒朔了吗？
然后他好像又听到了柳寒朔压着声叫他阿霈，云霈一个激灵，忍着快感重新把头埋回床里，rou体却不可遏制地期待着——柳寒朔，柳寒朔，现在他全身心都在期待着柳寒朔能早点回来。
云霈就这样发烧似的浑浑噩噩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柳寒朔一脸焦急地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的时候，云霈的xiaoxue早已经高潮过好几回，身下一片狼藉，仍保持挺立的性器却除了透明的液体外流不出别的东西。
夜风拂过覆着薄汗的肌肤，让他意识清明了许多，他嘴唇哆嗦着，既不敢看柳寒朔那双充满担心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惨况，刚才膏药用得太多，下体已经泥泞不堪，忍耐太久无法释放的前端也是又痛又麻。
云霈无言地任柳寒朔把他紧紧抱在怀中，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溢出，还好柳寒朔今天穿得很正式，眼泪浸没在柔软的毛领中他也察觉不到。
云霈发现柳寒朔正微微发着抖，便环手也将对方抱住轻抚着，他知道柳寒朔想说什么，抢先道：“不要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看着柳寒朔脱下自己的上衣时，云霈忍耐已久的欲望就像凿开的泉眼一样流出。想要被狠狠进入，想要被狠狠侵犯，想要柳寒朔的全部，全部！
“等下……！”
云霈已经听不进去柳寒朔的话，他匆忙地扒下柳寒朔的裤子，想念了这么久的物什在他匆忙的揉弄下rou眼可见地变硬变大，云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性器发呆。
他被身前的人大力推倒在被褥之中，柳寒朔覆到他的身上，脸上是罕见的泛起微红，对这一刻期待已久的云霈抬腿自觉地圈住他的腰。光是前端试探性轻顶入口的温热感触，便已令云霈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
“嗯啊……！”
全根尽没的性器填满了云霈体内的空虚，身上的每一处皮rou都因为柳寒朔的触碰而感到愉悦，云霈颤抖着弓起腰呻吟出声，眼前像冒出了点点星火，陷入了绵绵的高潮之中。等缓过神来，前端已经吐出点点白液，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只是刚进去，他就射了。
“啊、我……”
在柳寒朔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这个认知让云霈感到羞耻。
那些人口中所说的一辈子离不开男根的低贱之躯，就算心里再怎么想否认，这副身体也如实地作出了反应。
见云霈的神情低落起来，柳寒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把他揽进怀里，性器再往里顶进的感觉让云霈忍不住颤抖喘息。
“……我要动了。”
云霈遮住自己蒸红的脸微微点头，柳寒朔便慢慢开始动作。熟悉的感觉一点点重新回流，性器擦过敏感点的刺激，亦或是在最深处反复顶弄，轻而易举地让悉知rou欲的身体重拾起快感的滋味。
柳寒朔抱着他，性器缓缓抽出，又缓缓地沉腰顶到宫口处，就像要云霈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柳寒朔侵入一样。云霈因他的深入不停战栗，又因他的退出而渴求，他情不自禁地希望柳寒朔可以更加凶狠一点，用手指堵进他的口腔中肆意玩弄唇舌，下面也毫不留情地进得再深一点。
“真脏！还有一点平日的样子吗？那姓柳的知道自己的手下败将正像条狗一样在这里摇屁股吗？”
“cao，突然吸这么紧，想夹断老子的jiba吗！”
“说不定在想象被那姓柳的干呢，毕竟都被干趴过了嘛，嘿嘿嘿……”
脑海中闪过男人们下流的笑语，自己失了智般又放浪地吟叫，失了焦的眼睛在快感中迷失，直至耳畔又再次听到柳寒朔的声音，唤回了云霈的神智。
云霈的目光重新聚焦，放回面前的人身上。他伸手抚平柳寒朔深锁的眉头，沿着眼眶的轮廓落到脸颊，几番确定面前的人是谁。
柳寒朔。
是柳寒朔。
“柳寒朔……”云霈开口道，“不用顾虑我，我想……”
云霈支起身子抵着柳寒朔汗湿的额头：“别再压抑自己了，寒朔……我想感受到，你的更多……”
柳寒朔瞪大眼睛，那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云霈把柳寒朔的发撩到耳后，乘势欺身吻上柳寒朔的唇，同他纠缠在一起。
连身心都变得奇怪。
但变得奇怪也好，变得不像自己也好，云霈都想把这种难言的情绪传达给柳寒朔，看着柳寒朔那像哭又像笑的表情，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却是云霈从未见过的景色。
“那你可别后悔了。”
柳寒朔的吻像羽毛一样落在云霈的唇角上，这被珍视的感觉让云霈的内心都在发颤。
轻柔的吻沿着唇边滑到脖子落在胸口，挺立的缨红被人用牙齿叼住轻轻摩擦，柳寒朔抬眼观察他的反应。久未体验过的搔痒感令云霈忍不住缩起了肩膀。
柳寒朔在云霈腰后垫了两个枕头，以调成更好进出的姿势，他把云霈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便开始缓缓动作。
姿势的改变让云霈把柳寒朔箍得更紧了，因进出而蠕动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完全填满，借着腰力深深顶入，性器变换着角度反复磨蹭敏感点，在深处打圈研磨的快感让云霈头皮发麻无法自已。
云霈被刺激得忍不住喊出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的声音，连揪着床单的双手都显出青筋，偏偏这时柳寒朔还抓住他的性器taonong起来，云霈的喘息更加用力，抽泣出声，分不清这种快感来自前方还是后方。
“啊、哈啊……！”
云霈弓起腰，性器和xue内同时达到了顶峰，高潮时喷出的yin液溅湿了柳寒朔的腹部和床单。
看着被自己的体液弄脏的柳寒朔，云霈一时间有点无地自容，可对方却完全不在意，只是上前用舌撬开了他的贝齿同他交换着津液。
柳寒朔稍稍抽出，又乘着腰力顶到深处，云霈的呻吟都变得细碎起来，敏感的xue壁正愉悦地榨取埋在深处的性器。早已习惯释放身体轻易地勾起追寻快乐的本能，柳寒朔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白皙的皮肤浮现出艳丽的潮红。
意识到柳寒朔也快要高潮，云霈搂紧柳寒朔的脖子，身体紧绷着，湿软的rouxue用尽全力地绞紧体内的性器。两人结合的部位撞出激烈的啪啪声，云霈觉得自己仿佛要跟柳寒朔融为一体。
“呜……！”
在guntang的jingye洒到深处的同时，云霈也再次从柳寒朔的手中释放。
——————————
快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平静。身体上仍回味着高潮过去的余韵，怠倦的感觉让云霈此刻只想一动不动。
喘息渐渐平复，力气也一点点地回流，所有的激烈也变回稳定，就跟那些与柳寒朔相处的日日夜夜别无异样。
但他仍然想确认一件事。
云霈转头看向躺着的柳寒朔：“柳寒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柳寒朔对上他的目光，被这样的眼睛注视，让云霈有种直觉，他会从柳寒朔的身上找到答案。
“你为什么要和我干这种事？你没必要一直这么做啊。”
面前他的问题，柳寒朔只是环起手臂，闭上眼睛，慢慢道：“对我来说，从我决定对你出手的那一刻起，我跟那些人就算同罪了。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啊？”
云霈搞不懂他的逻辑，然而柳寒朔却瞅他一眼：“不管怎样，我对你也是动了跟那些人一样的心思……这一点，我没打算抵赖。”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样的答案，云霈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窃喜。
“难道我即使一辈子都治不好，你也想一直帮我治吗？”
“嗯。一辈子治不好，那就治一辈子。”
“所以为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
“话不是又说回去了吗。”柳寒朔叹了口气，“刚才说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完全搞不懂你的意思……没有哪个人会因为同情善心或者怜悯而做到这个地步的吧。”
柳寒朔笑了一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哪用那些借口。无论是怎样的开端，结果我都动了点别的心思，从来都不算是个好人吧。”
“对我来说那完全不一样！”
“但对我来说，就是这么回事。”
柳寒朔的手指穿过他的发梢，碎发被轻轻往后拨，注视着他的目光带着平常难得一见的温柔：“只要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就好。我希望你一直在。”
柳寒朔看着云霈的脸，微笑道：“一直是，今后也是。”
“那这算什么关系？”
柳寒朔稍微想了想：“情缘？爱人？伴侣？怎么样命名都好，对我来说，想亲吻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忽然间，云霈感觉鼻子有点酸，又想不争气地掉眼泪了——自从认识了柳寒朔，自己好像在某种方面真的变得有些脆弱了。
“那你能跟我接吻吗？”
“阿霈，看过来。”
伴随着平稳的声音，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这个吻不带欲念，只像要感受他一样。
四片唇安稳地重叠后，再慢慢分开。
“这就是我的答案。”
“那你也会想跟我zuoai吗？”
柳寒朔摸在他额上的手顿了顿：“今天不行，再做下去你的身体受不住。”
“那明天呢？”云霈不依不挠。
“嗯…只要你的身体没关系，哪天都可以。”柳寒朔无奈，“快睡吧，以后再说。”
“……我又不困。”
一时间空气变得沉默，垫着脑袋的手传来的温暖让云霈感到安心，明明感觉精神还有裕余，可得到放松后，眼皮却渐渐变重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话想对柳寒朔说。
“柳寒朔……”
“嗯。”
“我会一直很麻烦的……不过。”云霈闭上眼，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今后也请你多担待了。”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额上，柳寒朔轻声答应道：“我也是。”
那天柳寒朔有要事在身，说晚上回不来了。
这还是云霈第一次独自在屋子里过夜。自从那一晚半路清醒地喊了柳寒朔的名字后，身体的失控也很久没再出现过了，说不定已经痊愈了。
“也是，没什么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啊……”
云霈趴在床上，脑中思考着柳寒朔的事情。白天练了许久的刀，最近的睡眠也很有规律，睡意应该很快就能酝酿出来。
“阿霈……”
耳边仿佛传来柳寒朔喊他的声音，这些声音跟柳寒朔往常唤他的方式很不一样，亲昵的称呼里有痛苦，有悲伤，也有云霈说不清感觉的情绪。但此刻的他清楚地知道，柳寒朔根本不在身边。
只不过是在脑海里盘旋的声音，便让云霈的内心忍不住颤抖。
云霈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无视这些异样的sao动，可他越是强迫自己去无视，潜藏在身体里的恶鬼便像是嗅到了最渴望的味道那样一点点苏醒。
别想了！
云霈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然而却愈发用力地去嗅柳寒朔枕头上的味道，令人安心的气息让云霈的理智稍微镇定，可那既熟悉又令人憎恶的身体反应又一次如烈火燎原般燃烧。
“这贱货，即使偶尔不给他用药，反应还是那么好，真是卖屁股的料。”
“这家伙会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要是不给他，就会哭着喊着求人把他上下三张嘴堵满了。”
“你说这婊子认识的人会不会该后悔没有早点把他给办了。”
“哈哈，不好说，不过见识到他的真面目后没准就跟我们一起cao他了。”
一时间脑海里全是男人们恣意羞辱，尽管云霈恶心得想吐，身体的反应却愈来愈明显。他拽紧了枕头急促喘息着，用力闭上眼，忽视那些在颅内横冲直撞的声音。
他绝不是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他能撑过去的。
嘈杂的声音一点点退去，最后出现的，是柳寒朔的声音。
“睡吧，我在。”
柳寒朔的话如同救命稻草一样把云霈拉出泥沼，让他得以在混乱中寻到一点安慰。回过神来，颤抖的手已经握住硬得发痛的性器。
“哈、啊……”
云霈忍不住伸手摸向秘处。将近小半个月没做，手指在紧致的xiaoxue内进出并不容易，于是他焦急地寻找可以帮助顺利进出的东西。
云霈咬着牙从小柜子里摸出一盒膏药，想像着柳寒朔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模仿着进入搅弄起来。
但是，不够，这根本不够。
云霈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无论怎么撸动硬得发痛的性器，也还是射不出来；xiaoxue不知足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却怎么也无法够到深处的渴望……云霈用脸在柳寒朔的枕头上胡乱蹭着，涌进鼻腔的气味却让他进一步兴奋，下体不断溢出更多的湿热。
然而，他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释放出来。
云霈咬着自己的衣服，怀念起柳寒朔在他身体里冲撞的感觉，那被顶到深处内射的愉悦感……
无法止住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松了口，用极其甜腻的声音唤着柳寒朔的名字，带着委屈意味般的低低呻吟起来。突然间他意识恢复清明，便停住了动作，如果又要麻烦柳寒朔帮自己解决的话，他这一辈子不就离不开柳寒朔了吗？
然后他好像又听到了柳寒朔压着声叫他阿霈，云霈一个激灵，忍着快感重新把头埋回床里，rou体却不可遏制地期待着——柳寒朔，柳寒朔，现在他全身心都在期待着柳寒朔能早点回来。
云霈就这样发烧似的浑浑噩噩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柳寒朔一脸焦急地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的时候，云霈的xiaoxue早已经高潮过好几回，身下一片狼藉，仍保持挺立的性器却除了透明的液体外流不出别的东西。
夜风拂过覆着薄汗的肌肤，让他意识清明了许多，他嘴唇哆嗦着，既不敢看柳寒朔那双充满担心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惨况，刚才膏药用得太多，下体已经泥泞不堪，忍耐太久无法释放的前端也是又痛又麻。
云霈无言地任柳寒朔把他紧紧抱在怀中，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溢出，还好柳寒朔今天穿得很正式，眼泪浸没在柔软的毛领中他也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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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寒朔脱下自己的上衣时，云霈忍耐已久的欲望就像凿开的泉眼一样流出。想要被狠狠进入，想要被狠狠侵犯，想要柳寒朔的全部，全部！
“等下……！”
云霈已经听不进去柳寒朔的话，他匆忙地扒下柳寒朔的裤子，想念了这么久的物什在他匆忙的揉弄下rou眼可见地变硬变大，云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性器发呆。
他被身前的人大力推倒在被褥之中，柳寒朔覆到他的身上，脸上是罕见的泛起微红，对这一刻期待已久的云霈抬腿自觉地圈住他的腰。光是前端试探性轻顶入口的温热感触，便已令云霈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
“嗯啊……！”
全根尽没的性器填满了云霈体内的空虚，身上的每一处皮rou都因为柳寒朔的触碰而感到愉悦，云霈颤抖着弓起腰呻吟出声，眼前像冒出了点点星火，陷入了绵绵的高潮之中。等缓过神来，前端已经吐出点点白液，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只是刚进去，他就射了。
“啊、我……”
在柳寒朔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这个认知让云霈感到羞耻。
那些人口中所说的一辈子离不开男根的低贱之躯，就算心里再怎么想否认，这副身体也如实地作出了反应。
见云霈的神情低落起来，柳寒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把他揽进怀里，性器再往里顶进的感觉让云霈忍不住颤抖喘息。
“……我要动了。”
云霈遮住自己蒸红的脸微微点头，柳寒朔便慢慢开始动作。熟悉的感觉一点点重新回流，性器擦过敏感点的刺激，亦或是在最深处反复顶弄，轻而易举地让悉知rou欲的身体重拾起快感的滋味。
柳寒朔抱着他，性器缓缓抽出，又缓缓地沉腰顶到宫口处，就像要云霈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柳寒朔侵入一样。云霈因他的深入不停战栗，又因他的退出而渴求，他情不自禁地希望柳寒朔可以更加凶狠一点，用手指堵进他的口腔中肆意玩弄唇舌，下面也毫不留情地进得再深一点。
“真脏！还有一点平日的样子吗？那姓柳的知道自己的手下败将正像条狗一样在这里摇屁股吗？”
“cao，突然吸这么紧，想夹断老子的jiba吗！”
“说不定在想象被那姓柳的干呢，毕竟都被干趴过了嘛，嘿嘿嘿……”
脑海中闪过男人们下流的笑语，自己失了智般又放浪地吟叫，失了焦的眼睛在快感中迷失，直至耳畔又再次听到柳寒朔的声音，唤回了云霈的神智。
云霈的目光重新聚焦，放回面前的人身上。他伸手抚平柳寒朔深锁的眉头，沿着眼眶的轮廓落到脸颊，几番确定面前的人是谁。
柳寒朔。
是柳寒朔。
“柳寒朔……”云霈开口道，“不用顾虑我，我想……”
云霈支起身子抵着柳寒朔汗湿的额头：“别再压抑自己了，寒朔……我想感受到，你的更多……”
柳寒朔瞪大眼睛，那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云霈把柳寒朔的发撩到耳后，乘势欺身吻上柳寒朔的唇，同他纠缠在一起。
连身心都变得奇怪。
但变得奇怪也好，变得不像自己也好，云霈都想把这种难言的情绪传达给柳寒朔，看着柳寒朔那像哭又像笑的表情，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却是云霈从未见过的景色。
“那你可别后悔了。”
柳寒朔的吻像羽毛一样落在云霈的唇角上，这被珍视的感觉让云霈的内心都在发颤。
轻柔的吻沿着唇边滑到脖子落在胸口，挺立的缨红被人用牙齿叼住轻轻摩擦，柳寒朔抬眼观察他的反应。久未体验过的搔痒感令云霈忍不住缩起了肩膀。
柳寒朔在云霈腰后垫了两个枕头，以调成更好进出的姿势，他把云霈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便开始缓缓动作。
姿势的改变让云霈把柳寒朔箍得更紧了，因进出而蠕动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完全填满，借着腰力深深顶入，性器变换着角度反复磨蹭敏感点，在深处打圈研磨的快感让云霈头皮发麻无法自已。
云霈被刺激得忍不住喊出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的声音，连揪着床单的双手都显出青筋，偏偏这时柳寒朔还抓住他的性器taonong起来，云霈的喘息更加用力，抽泣出声，分不清这种快感来自前方还是后方。
“啊、哈啊……！”
云霈弓起腰，性器和xue内同时达到了顶峰，高潮时喷出的yin液溅湿了柳寒朔的腹部和床单。
看着被自己的体液弄脏的柳寒朔，云霈一时间有点无地自容，可对方却完全不在意，只是上前用舌撬开了他的贝齿同他交换着津液。
柳寒朔稍稍抽出，又乘着腰力顶到深处，云霈的呻吟都变得细碎起来，敏感的xue壁正愉悦地榨取埋在深处的性器。早已习惯释放身体轻易地勾起追寻快乐的本能，柳寒朔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白皙的皮肤浮现出艳丽的潮红。
意识到柳寒朔也快要高潮，云霈搂紧柳寒朔的脖子，身体紧绷着，湿软的rouxue用尽全力地绞紧体内的性器。两人结合的部位撞出激烈的啪啪声，云霈觉得自己仿佛要跟柳寒朔融为一体。
“呜……！”
在guntang的jingye洒到深处的同时，云霈也再次从柳寒朔的手中释放。
——————————
快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平静。身体上仍回味着高潮过去的余韵，怠倦的感觉让云霈此刻只想一动不动。
喘息渐渐平复，力气也一点点地回流，所有的激烈也变回稳定，就跟那些与柳寒朔相处的日日夜夜别无异样。
但他仍然想确认一件事。
云霈转头看向躺着的柳寒朔：“柳寒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柳寒朔对上他的目光，被这样的眼睛注视，让云霈有种直觉，他会从柳寒朔的身上找到答案。
“你为什么要和我干这种事？你没必要一直这么做啊。”
面前他的问题，柳寒朔只是环起手臂，闭上眼睛，慢慢道：“对我来说，从我决定对你出手的那一刻起，我跟那些人就算同罪了。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啊？”
云霈搞不懂他的逻辑，然而柳寒朔却瞅他一眼：“不管怎样，我对你也是动了跟那些人一样的心思……这一点，我没打算抵赖。”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样的答案，云霈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窃喜。
“难道我即使一辈子都治不好，你也想一直帮我治吗？”
“嗯。一辈子治不好，那就治一辈子。”
“所以为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
“话不是又说回去了吗。”柳寒朔叹了口气，“刚才说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完全搞不懂你的意思……没有哪个人会因为同情善心或者怜悯而做到这个地步的吧。”
柳寒朔笑了一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哪用那些借口。无论是怎样的开端，结果我都动了点别的心思，从来都不算是个好人吧。”
“对我来说那完全不一样！”
“但对我来说，就是这么回事。”
柳寒朔的手指穿过他的发梢，碎发被轻轻往后拨，注视着他的目光带着平常难得一见的温柔：“只要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就好。我希望你一直在。”
柳寒朔看着云霈的脸，微笑道：“一直是，今后也是。”
“那这算什么关系？”
柳寒朔稍微想了想：“情缘？爱人？伴侣？怎么样命名都好，对我来说，想亲吻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忽然间，云霈感觉鼻子有点酸，又想不争气地掉眼泪了——自从认识了柳寒朔，自己好像在某种方面真的变得有些脆弱了。
“那你能跟我接吻吗？”
“阿霈，看过来。”
伴随着平稳的声音，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这个吻不带欲念，只像要感受他一样。
四片唇安稳地重叠后，再慢慢分开。
“这就是我的答案。”
“那你也会想跟我zuoai吗？”
柳寒朔摸在他额上的手顿了顿：“今天不行，再做下去你的身体受不住。”
“那明天呢？”云霈不依不挠。
“嗯…只要你的身体没关系，哪天都可以。”柳寒朔无奈，“快睡吧，以后再说。”
“……我又不困。”
一时间空气变得沉默，垫着脑袋的手传来的温暖让云霈感到安心，明明感觉精神还有裕余，可得到放松后，眼皮却渐渐变重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话想对柳寒朔说。
“柳寒朔……”
“嗯。”
“我会一直很麻烦的……不过。”云霈闭上眼，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今后也请你多担待了。”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额上，柳寒朔轻声答应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