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23 找一个弄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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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23 找一个弄死一个
这次薛泽没内射,射进了盛书意的嘴里,让她一滴不剩的全部咽了下去。
去浴室冲澡,还是薛泽帮她刷的牙;做的时候对她有多粗鲁,事后对她就有多温柔;回床上后也是把她轻搂在怀里,将她哄睡后,看她的睡颜看了许久,因为总觉得有种不真实感。
曾无数次的幻想把她娶回家,组建个家庭,每天送她去公司,接她下班,让她还像以前赖在怀里撒娇,想哭的时候哭,想闹的时候闹;再生个可爱的女儿,一日三餐,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她,不想只这样短暂的拥有。
明明再平常不过的夫妻日常,在他这儿竟成了一种奢望。
……
第二天去打高尔夫,陈燃冉全程指导盛书意,薛泽跟江雨坐在不远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俩身上。
看到陈燃冉那脸上的笑,江雨这个硬汉面露愧疚,“嫁给我后没享过几年的福,婚都离了,她也没再找,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倒好,让她飞她都不飞。”
薛泽轻笑:“她要真飞了,你还能悠闲的跟我坐在这儿看她俩打球?”
这话他最有发言权,因为他曾不止一次的放手过,看到盛书意相亲,跟那些男人走近,那种滋味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江雨扭头问他:“韩家那边可是催了好几次了,要真跟韩希结婚,小书意能愿意?”
知道他要跟韩希订婚,把他袖口全给剪掉,转头就去相亲,盛书意这种眼里容不下沙子的,能愿意才怪。
“江雨你知道的,我现在没得选。”看到盛书意挥杆,差点进球后雀跃的跳起来,薛泽眼含无奈,“我要是真被关进去了,拿什么护她?”
盛书意那边打累了,过来坐下喝水,催着他跟江雨也去打:“你俩别光坐着。”
江雨偷懒的摆摆手:“老了,打不动了。”
“看人家那边,可都是老大爷。”陈燃冉拆他的台。
薛泽帮盛书意擦汗,“进了几球?”
“一个没进。”盛书意很自豪的说:“但是燃冉姐说了,我再多练练就行了。”
江雨:“她跟谁都这么说,妹子你可别信。”
陈燃冉直接踹了他一脚。
江雨顺势把她给拽怀里给抱住,“再踹个试试?”
陈燃冉的脸都红了,“多大人了都!快把我放开!”
她越挣扎,江雨抱得越紧,一点也不在乎盛书意跟薛泽还在。
“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看到。”盛书意张口吃下薛泽喂到嘴边的哈密瓜,笑的比蜜还甜。
薛泽帮她擦汗,又帮她把松开的头发扎好。
江雨那边已经吻住了陈燃冉。
夕阳西下,晚霞格外浪漫,盛书意拿起手机,记录下他们拥吻的画面。
——后来这张照片也洗了出来,镶嵌好相框挂在了楼梯的那面照片墙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盛书意才知道陈燃冉跟江雨离婚快三年了,那年他被捅,凶手至今都没查到,哪怕他们心里清楚的很,背后指使者是陈强。
饭后,秦科过来了。
他们三个男人客厅里谈事,盛书意跟陈燃冉上楼哄小姑娘睡觉。
江晚睡下后,盛书意才从陈燃冉口中得知,过去的几年里,薛泽遭暗杀好几次。
“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人性扭曲的还不如一些动物。”陈燃冉问她:“薛泽有没有跟你讲过,他是怎么从西北军区回来的?”
她摇摇头,因为不管是薛家还是陈家,或是韩家,只要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薛泽从不跟她提,久而久之,她养成了从不过问的性子。
“薛老爷子走了,他这个长孙要是不在,那院子里的人都得看薛家的笑话,江雨跟他爸亲自过去接的薛泽,听江雨说……”陈燃冉哽咽了,平复好情绪才又继续,“他说薛泽当时伤的很重,伤口感染,一直高烧昏迷不醒;是毒贩捅的,差点捅到心脏。”
“江雨说要是他跟爸不去,薛泽真就死在西北了,因为陈家那边也派人过去了,江雨跟他爸轮流守了薛泽七天,不放心任何人。”
一种窒息感,堵的盛书意呼吸不过来。
她这种反应,很显然,薛泽从没跟她提过。
“我就知道薛泽从没跟你提过。”异国他乡的生活的这几年里,尝遍了人情冷暖,陈燃冉看开不少,“薛老爷子护了薛泽30几年,临死还又救了他这个孙子一命;至于江雨那事儿,只是薛叔给薛泽提的醒,提醒他这个儿子,他要是再不乖点,下次动的就不是江雨。”
盛书意的手都是抖的,因为她听出来了,薛泽要是再不听话,江雨挨的那几刀,就得到她身上。
她本以为从没进去过他们的圈子,但是早在无形之间,成为了那个人用来牵制薛泽的工具。
“江雨也是心寒了,才跟我离婚,让我先带着晚晚出来。”陈燃冉忍不住骂道:“他们薛家,除了薛泽,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
这晚,盛书意从陈燃冉这儿知道很多过去五年间,发生在薛泽身上的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薛泽从不跟她提,因为太黑暗龌龊,听完会颠覆她对人性和亲情的认知。
要不是陈陆那双胞胎儿子智力有问题,薛泽可能真会死在西北回不来。虎毒还不食子,为了权利跟地位,那人竟然连他这个儿子都想杀。
回去看到银杏树下的那俩雪人,是薛泽早上堆的,盛书意走过去,用袖口扫了下秋千上的雪,坐下后仰望星空,“今晚的星星真多。”
薛泽问:“明天晴天,还想去哪儿玩?”
“西北的星星多吗?”
“想去西北?”
“想去看看你待了三年的地方。”她是认真的,不是嘴上说说,“薛泽,你带我去西北吧,我还没去过呢。”
“公司不要了?”薛泽走过去,帮她暖手,“那边温差大,冬天晚上都是零下20几度,有时候30几度,夏天再带你去?”
“我就想冬天去。”
她很少这样任性,肯定是陈燃冉又跟她说了些什么;薛泽拧眉,眼神略微有些无奈,“这些年秦科的嘴巴严了不少,换成陈燃冉了。”
“要是燃冉姐不跟我说,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盛书意眼眶泛红的质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28岁!不是18岁!我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总是事事都瞒着我!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怕事儿?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不经过我的同意去做一些决定!打着对我好的名义,一次次的把我推开!不让我参与你的生活,背地里却一个劲儿对我好!我要不是知道你有你的无奈,你觉得我会等了你一年又一年?”
“你有没有想过参与后的后果?”薛泽反问她:“让你像江雨那样被那些人捅几刀?车上再被按定时炸弹?”
无奈又压抑,盛书意攥紧他的手,“别回国了薛泽,你留在加拿大,我办完移民也过来陪你。”
“让我依附着你生活,跟逼死我有什么区别?”
“那你让我怎么做!”情绪压抑太久,盛书意受够了一味的妥协,“眼睁睁的看着你跟他们斗的你死我活!再眼睁睁看你娶另外一个女人?”
“小书意你先冷静下来。”
“你让我怎么冷静?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废物!只能被你养!只能靠着你把公司转亏为盈的废物!离开你薛泽我盛书意什么都不是!那你结婚后呢?我是不是就得是你养的三?”从陈燃冉那儿听到他年后就得跟韩希结婚的那一刻,盛书意的心态早就崩了:“你以为燃冉姐不跟我说,我就能被你一直糊弄着过?你跟韩希结婚,那我呢?你告诉我薛泽!我呢!我怎么办!我是不是也应该学你?也找个男人假结婚?”
薛泽压制住那股火:“你不能。”
“凭什么你能我不能!”盛书意这次没有丝毫的让步,“我告诉你薛泽,只要你跟韩希结婚,我绝不会再等你。”
“非得这么逼我?”
“是你先逼的我。”
从没这样跟他任性的争吵过,都说会哭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盛书意决定这次跟他闹到底;连夜收拾行李,拎着行李箱下楼。
薛泽拦下她,夺过她的行李箱扔到一边。
他扔,她捡。
反复了几次后,薛泽把她给抱上楼,解开皮带把她双手绑起来,摁住她狠cao起来。
一开始盛书意还会反抗,被他cao的逐渐没了力气,只剩呻吟声。
“不许找任何男人假结婚!”薛泽愤怒的宣示主权,“找一个我弄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