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牌
烂牌
舒意把订单发给他以后就去洗澡了,等从浴室在出来时,那笔待支付的订单已经支付完成。 傅宴礼没有给她发任何信息,只是帮她付了款。 舒意坐在床边一边擦着身体乳一边盯着手机若有所思。 等护肤工作全结束后,舒意弹了个视频过去。 看着屏幕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舒意歪着脑袋笑问,“你擅长做好事不留名吗?” “那我需要说什么?”他对上她的目光,慢条斯理道,“还是你现在准备告诉我,我刚刚花的这笔钱会给我带来什么回报?” 舒意靠在床上,勾起一缕头发在指尖绕圈,“你对给女人花的每一笔钱都这么斤斤计较吗?” “你上次不是说要是能在头等舱钓到凯子,就把机票钱双倍还我吗。”傅宴礼语气闲散,“既然人投资,那我自然会在乎结果。” “记这么清楚呢。”舒意隔着屏幕盯着他的脸,笑吟吟道,“我尽量好吗,但要是没有钓到你也别生气,毕竟投资有赚有赔。” 傅宴礼拿起一旁的红酒杯,轻抿了一口,“舒意,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事,只要选定了目标,就应该专心盯着这个目标去完成,你觉得呢?” “这样吗?”舒意表情故作惊讶,眼波流转,“可是我觉得广撒网才行呢,只选一个的风险太大,万一失败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穿着白色睡衣,发尾吹的半干,胸前的那一块布料被洇湿,最上面的那颗纽扣也随着她的动作松开,露出的白皙皮肤和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 傅宴礼面色沉静,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意有所指道,“所以我说选择最重要,但是选太多就是贪心,容易吃亏。” 舒意听完笑出了声,她本来就是一无所有,贪心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敢想就会敢要,敢要就会得到。 ...... 过完元旦,舒意也准备回纽约,葛梅花折腾了好几天准备了一堆吃的让她带去。 提着行李箱下楼时,葛梅花嘴里还一直在埋怨,“美国佬放个寒假也抠抠搜搜的,好好的年都不让人留在家里过。” 下了楼梯,舒意放下行李箱抱住葛梅花,“外婆,您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去打打麻将,或者去找舒进山要钱都行,反正就是不能去餐馆给人洗碗打零工。” “知道了,洗碗能赚几个钱,我以后没事就去找舒进山替你要生活费。”葛梅花拍了拍舒意的背,又叮嘱道,“心宝你在美国要多吃点啊,你看看你身上摸着都没rou,这风要是大点都能把你人吹跑。” “放心呢,我平时吃的挺多,等春假我在回来看您。”出租车到了,舒意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转过身又抱了抱葛梅花,“记住一定不能偷偷去打工哦,我会偷偷回来突击检查的。” 京市到香港高铁五个小时,到香港已经是晚上七点,舒意直接从高铁站去了机场,托运完行李在休息室吃了点东西,舒意拍了张照片给傅宴礼。 上次那通电话结束后,他们再没聊过天。 傅宴礼那天的暗示,她不是听不懂,可她想要的才不是做情人,她想要的是婚姻。 抓到一手烂牌没得选,但能不能把这手烂牌打好是她的本事。 结婚是她目前人生来看最能轻松翻盘的一次机会,她要找就要找最有钱,对她最大方的男人,在什么都没拿到的情况下就答应在一棵树上吊死,她才不干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