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爵X深尾矢人 骗子需要特殊诱捕技巧
深尾矢人撬开门锁后看见了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秋泽柊羽,冰爵甚至没有给他戴上一副手铐。
这大概是最滋润的人质了……或许这孩子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人质。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深尾矢人举起双手转身,果不其然看见了举着枪对着他的冰爵。
“你果然不会伤害他。”深尾矢人笑了笑。
“但你还是来了。”冰爵慢慢逼近几步,让深尾矢人退入房间。
“接受了委托所以即使是陷阱也必须要来。”深尾矢人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视线瞥到墙根后停下脚步,抬头对着冰爵眨了眨眼,“但你想见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说一声就行的,响~”
尾音故意拖长又换了个甜腻腻的称呼,倒是让前一秒还剑拔弩张的氛围变得有些古怪。
但冰爵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交换人质?”无奈之下深尾矢人开口试探道,“我没带任何武器喔。”
他保持着举起双手的姿势,缓缓转了个圈向冰爵展示他的衣着——简简单单的体恤,明显藏不了任何东西。
“你要不放心也可以把我捆起来?”深尾矢人将双腕交叠在一起向他递了递,半开玩笑道。
“好主意。”冰爵收起枪,倒是没真的捆深尾矢人,按住他肩膀将他压在墙上后,上手从肩颈顺着腰腹往下一寸一寸摸了个遍。
“有些痒。”深尾矢人起初还在他的手摸上侧腰时不着痕迹地瑟缩一下,随后干脆张开手让他更好检查,“非要检查一下才放心……看吧,我确实没带。”
冰爵确认确实没有藏东西后没有收回手,反而勾住了深尾矢人的裤腰,不过下一秒就被深尾矢人抓住了手腕。
“不好吧。”深尾矢人往秋泽柊羽的方向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在这里?”
“我给他的草莓牛奶里放了迷药,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冰爵的手又轻轻挑了挑他的裤腰。
深尾矢人抓住他的手更加用力,面上还有点笑但明显已经冷了不少,语气也更加强硬地透露出不容拒绝:“换个地方。”
冰爵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半秒后收回了手。
……
“boss突然对我下达了你的追杀令,你跟boss说了什么?”冰爵的手在xue口周围按了按,半天才戳进去一个指尖,润滑剂却已经被他蹭得布满了股间。
“也没说什么,大概因为我顶着这张脸?”深尾矢人被磨得难耐地挺了挺腰,摸了摸脸上的易容若有所思,“或许也因为和你有些关系所以不小心伤到了他脆弱的自尊心?”
“和我有什么关系?”冰爵眯了眯眼。
“啊,因为他是你负责清理的。”深尾矢人看冰爵皱起了眉,依旧不紧不慢问出下一句话,“看着这张脸不会令你回想起他吗?”
深尾矢人眼睛一转,像是不经意和冰爵的视线撞到一起。
“不会,除了脸,你没有半点像他。”猩红色的眼眸没有任何波动,就如冰爵本人没有对这句话产生任何反应,他声音一如既往得冷淡平静,好像只是在阐述事实,“比如现在,他脸上从不会露出这种虚伪得令人作呕的笑。”
深尾矢人的笑一僵,略有些无奈,“喂喂,不至于吧?人身攻击?”
“那就不要再进行这种无聊地试探。”冰爵往里探着指尖,仔仔细细将内壁按揉了一遍,不过多时xue内已经松软到让抽入不再困难,抽出手指时xue口吐出点透明的液体。
“唔……我这不是想多了解呃——”
冰爵顶胯直直撞入,推挤着肠rou,仅仅一下就已经进了大半截,深尾矢人后半句话硬生生没了音。
扩张得彻底估计没有多疼,深尾矢人抓了一把床单颤抖地呻吟,应该是爽的。
冰爵扫了眼深尾矢人用力到发白的指尖,淡淡问道:“了解什么?”
深尾矢人缓了半天,把刚刚的话彻底吞回肚子里,适时服软:“……了解你。”
“张口就来。”冰爵冷哼一声,没往回抽又往里顶了顶,压着内壁磨了磨深尾矢人的前列腺。
深尾矢人配合地夹紧冰爵劲瘦有力的腰,勾着他的脖子主动讨要了一个吻。
深尾矢人毫无疑问是个十分合适的床伴,放的开花样多,还十分会挑起对方的情欲。
冰爵喜欢掌握主动权,深尾矢人就干脆把主动权交给他,所以口齿间交缠的舌头是冰爵先伸进来的,深尾矢人打开牙关舔上他的舌头,然后放任他动作时不时配合。
分开时深尾矢人的呼吸已经有些喘了,冰爵将目光从他红润的唇瓣上移开,又低头在他胸口处咬了一口,然后揉搓着乳粒掐弄几下。
冷白皮有红印会很明显,也会更加色气。冰爵慢慢抽插起来,每次退得少进得多一点点将性器全部送入,直至胯骨顶住深尾矢人的臀rou。
冰爵的手贴着深尾矢人的肌rou纹理一直滑到侧腰,胯骨往上五指是深尾矢人的一个敏感点,仅仅触摸就已经让深尾矢人打着颤,牵动肠rou又是一阵收缩,将柱身圈紧吸着guitou。
深尾矢人一转头嘴唇就蹭到了冰爵另一只撑在他脸侧的胳膊,他颇为狡黠地笑了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舌尖触碰到就收回,除了留下一阵湿热的触感还让沾上的唾液在空气中蒸发时带来轻微的凉意。
有老手的风范,勾得冰爵心里有些痒。反应到举动上就是深尾矢人又受到一阵颇有技巧地顶弄,敏感点每次只被浅浅擦过,刚开始他还有余力调笑几声,到后来只能圈紧冰爵的腰,难耐地求饶几声然后把自己往上送。
冰爵如他所愿后次次重重抵着敏感点摩擦,倒是又让他忍不住往后缩,最后射精时几乎只能瘫软着身体,松松垮垮围着他的腰。
冰爵抹开深尾矢人小腹沾上的jingye,浅浅抽插几下后也射了出来。
深尾矢人稍一挪动冰爵的性器就滑了出来,他抖着身体侧躺着蜷腹,被快感磨得一阵恍惚,倒也顾不上xue口流出的jingye。
深尾矢人一转头又看见冰爵似乎在愣神,他此时对着冰爵的是侧脸,而他这副易容偏偏侧脸最像那人。
深尾矢人套情报的心思又起了。
“你在透过我看谁,鹿岛响?”深尾矢人似是笑了一下,“不是说半点不像吗?”
这句话让冰爵如梦初醒般回过神,他有些呐呐地张了张嘴,但半晌后又恢复冷淡,“我早已不是鹿岛响——”
他眼神暗了暗,“我是冰爵。”
冰爵抬眼对上深尾矢人戏谑的眼神,脸色有些阴沉。
深尾矢人略感不妙。
下一秒冰爵拿过深尾矢人的内裤,沿着收缩张合的xue口一点点塞了进去,“柊羽要醒了,你该带他回去了。”
“喂——”深尾矢人慌里慌张要阻止他。
冰爵拉开他的手,打断他的话,“没时间洗澡,你应该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出糗,只能先这样堵着jingye了。”
那也不看看是谁要射进去?!
深尾矢人被动地被冰爵套好一件件衣服,迈开颤颤巍巍的腿下了床,他咬了咬牙脑子里飞速闪过怎样避开秋泽柊羽还能把他送回家的方法。
“假爹也是爹,柊羽需要你负责地一路将他安安全全送回家。”冰爵毫不客气打断他的想法。
认命去接柊羽的路上,走路时夹着东西的感觉格外强烈,深尾矢人还要注意自己的走路姿势不要露出异样。
他清清楚楚感受到现在的想法:玩过头了。
不过似乎不是很亏,最起码他得到了一个关于冰爵过去的情报,而且看来,这条扬名在外的恶犬也并不是完全割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