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分身(np,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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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鸢阁内弟子私下传言:左慈仙君若是醉酒,便如饿虎失了缰绳,凡是近他身侧之人,都要被他的仙术影响失去神志任他摆布。
你看到蜂使送来的秘闻只觉好笑,直接扔到一边不放到心上。
临近中秋,你拎着刘辩两坛藏酒去拜访,左慈依旧是平静慈祥,身穿丝绸素袍,时不时有仙蝶停在他的白丝。
见你来,他微笑着迎你入室,却在看到两坛藏酒时微微蹙起眉头。
“为何拎了酒来?”
“前两日我楼中密探钓上一条十斤的草鱼。”你冲他俏皮地眨眨眼。
“草鱼酿的酒?”左慈微微睁大眼睛。
“草鱼怎的会酿酒,只是我们庆贺一下。”
左慈沉思,随后露出一个微笑:“罢了,你既有兴致,那就庆贺一下。”
清澈的酒液倾倒入盏,翻滚出漂亮的酒花,随着液体的摇晃上下起伏。甘甜凌冽的酒香在倾倒中扩散开,左慈看着你专心倒酒的侧颜,沉默不语。
左慈饮酒并不是品,而是端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甘辣的酒液顺着口腔滑入食道,带的全身温暖起来,你看着对面低头不语的左慈,微微有些担心,出声道:“师尊……”
他的眸子一直是浅绿,平日显得无欲无求,像是云端的仙君,不沾染半分尘埃。
但再抬头时,平日清浅的眸子变成深绿色。他面无表情,毫无感情的眸子将你上下打量,如同在睥睨地上的蚂蚁。
那瞬间,毛骨悚然的危机感爬上你的脊背,你下一秒便起身要逃走,转身却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
慢慢抬头,你看到了左慈的脸。
同时,你听到身后的左慈慢悠悠起身,贴到你的身后。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将你囚禁在狭小的空间,你听到左慈比平日更加低沉的声音:“要逃到哪里去?”
前面也传来左慈的声音:“吾便这么让你害怕?”
这是分身之术,左慈从不轻易用,曾经给自己讲过。
但如此多年,破解之术你早已忘了干净。况且左慈饮了酒,似乎一同失了理智。
你被裹带着拖到了内室的床榻之上,两个白色的身影一左一右凑到你面前,你咽下口水向后躲,两只手却被抓住,在雪白的衣袍勾弄,为他散开衣带。
“孽徒。”
明明是他拉着你的手褪去衣带,却是你被呵斥不敬。
掌心与guntang的胸膛接触,你脑袋微微发晕,酒意上头,你眼前的景象变得朦胧。
你看到素袍如落雪掉在地上,银丝流淌到他的肩头,左慈的皮肤雪白,甚至要与他的发丝相融。
两人压着你的手要靠进,你被逼得来回躲藏,但像进入了梦中,无论向哪边逃离,看到的都是他。
“好好看着吾。”
低哑的声音落下,你感到全身都被无形的绳索捆绑住,连脑袋的朝向都被固定,只能看着其中一个左慈凑近,吻住你的唇瓣,用牙齿啃噬。
另一边的左慈手指勾几下,你的衣带散落到床榻,紧接着颈肩被人细密地舔吻,细痒爬满全身。
你的舌头被左慈衔入口中,与他的火热纠缠,带着酒味的津液在两个口腔之间推阻,你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被吻得七荤八素,意识不清之时,手腕与脚踝被微热的掌心握住。
两腿被打开,你看着另一个左慈的手探到下面。他的手指先在你大腿处揉捏,顺着姣好的曲线滑到隐秘的洞口。
手指不容置喙地插入,你全身一抖,下意识想夹紧腿,但被仙术束缚,你一动也不得动。
你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扔向另一个左慈,他琉璃眸子淡淡瞥了一眼,道:“是让吾也进去吗?”
说完,他竟真的摸了下去。
你崩溃地闭上眼睛,四根手指在敏感点不断戳弄,饱胀感与快感奔涌,你忍不住发出低吟。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你感到下身的东西被拔了去,刚要松一口气,便感觉到左慈腰侧紧实的肌rou与你大腿紧贴。
你睁开眼,看到两腿搭在左慈的腰上,他扶着仙人的器具,在入口来回蹭弄。
另一个左慈捏着你的下巴逼你转过头,命令:“只能看吾。”
说罢,你感到嘴巴被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打开,散发麝香气味的欲望贴到你嘴边,像是在对你求欢。
你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并没有什么异味。刚含入顶端,你感到一直在磨蹭的性器突然挺入,xue道被没有一丝缝隙地侵占,你想呻吟,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阵阵嘤哼。
身体伴随着顶弄摇晃,软rou被一次又一次磨过,上颚的软rou也被欲望顶撞。你双眼含满泪水,在白色的波浪中摇晃。你伸手抓住褥单想逃离,却被钳住双手,失去自己决定的权利。
这酒或许并不是让他性情大变,只是让他不再克制。
rou体交合声回荡在空荡的寝室,你感受到了,他的占有。
“为何总是不来见吾?吾很思念你。”
“你总是受伤,不听话。”
“你若再不听吾的话,吾定要狠狠地责罚你。”
“吾怕,怕你在战火中受伤。”
“陪在吾的身边,不许走。”
很多道声音在你耳边倾诉,他的心思,他的孤寂,他的渴求,他的牵念,他的阴郁,他的慌张。
最后汇成一句:“你是吾带大的,绝对不许离开吾。”
你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个左慈,只能感觉自己的前后都被填满,身体随着晃动带来灭顶的快感。
去过之后紧接着就会有下一个左慈抬起你的腿,进入,顶撞。你在他充满爱欲的倾诉中崩溃一次又一次,全身瘫软,小腹被顶得没有知觉。
“师尊,求求你,我不要再做了。”你不知抓到哪个仙人的衣角,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下身的顶撞突然变得激烈,你大腿痉挛颤抖,交合处流出一股清液。
“是吾在做,你应该求吾。”
“你总是这样,有什么事宁愿看向别人,也不愿求吾帮忙。”
你被顶得喘不过气,宫口被凿得酸软。你吃力地说出支离破碎的哀求:“师……尊,求,求,求你……”
烛光朦胧,他牵住你颤抖的手,与你十指相扣。
“以后有困难,也要这般寻吾,知道了吗?”
“徒…徒儿知道了……呃啊,快出去……”
顶撞变得越来越快,你感觉身体里积攒的快感快要将你吞没。你求救一般抬手,哪个方向都会有一双干燥瓷白的大手,紧紧握住你。
仙人的甘霖洒满全身,不知是哪个左慈十分恶劣,捏着你的脸,压住舌根射在你的嘴里,逼你吞下。
释放的一瞬间,你感到全身的束缚消失,白色的幻影也不见,房中只剩下你们两人。
左慈咕咚一声倒下,沉睡在了地上。
你心有余悸,忽地想起前几日蜂使送来的传闻:
左慈仙君若是醉酒,便如饿虎失了缰绳,凡是近他身侧之人,都要被他的仙术影响失去神志任他摆布。